,只得劳烦诸位道友了。”

“好啊,你总算是说了实话,你就是为了一己私欲!”极火真君喝道。

秋意泊颔首,他神色倦懒,连目光也在染上了几分清倦,他道:“我从未说过我不是为了一己私欲。”

极火真君冷笑着说:“老夫若是不愿呢?”

秋意泊漫不经心地说:“我不需要道友心甘情愿。”

他自树上落下,飘然到了极火真君面前,对众修士而言如同天堑不可逾越的禁制于他而言譬如无物,修长的五指在那一寸方织造出来的灵布上慢悠悠地划了过去,而在他身侧的极火真君却是手中不停,麻木的织就着这万恶的灵布。秋意泊轻声道:“道友怎么还看不明白?”

他停顿了一瞬,笑道:“今日诸君已落入我手,生死皆在我一念之间,我何需你们心甘情愿?”

秋意泊看着极火真君:“道友倒是爽直,可惜了。”

极火真君沉声道:“你要杀便杀,老夫但凡皱一下眉头猪狗不如!”

秋意泊奇异地看着他:“我为何要杀你?杀了你,谁替我织造灵布?”

他轻轻叩击了一下织机,那一台织机运转的速度骤然加剧,连带着极火真君也被迫快速摆动起了手臂,秋意泊道:“就劳烦道友今日织造十二丈灵布再行休息吧。”

谷中呼吸可闻,众修士不约而同地想到:六丈灵布便足以抽去金丹期的鹿云真君三分之一灵力,十二丈灵布又是多少?这十二丈灵布织完,极火真君焉有命在?!这魔头嘴上说着不杀人,可这与杀人有何区别?

“你——!”若是目光能杀人,秋意泊此刻恐怕早已千疮百孔,极火真君双目怒意如火跳动,秋意泊却还是一派从容,缓步走到了素砚真君身旁,素砚真君面前已有五丈布,他也如同一具木偶一样麻木的织造着,秋意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陡然伸出一手按住了他的头颅,随机只听见吱呀一声,素砚真君的脸狠狠地被压在了那钢铁制作而成的织机上,秋意泊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抬了起来:“我白日便说了,不要仗着我宠爱于你,就这样放肆。”

素砚真君神态不变,哪怕他口鼻流血,他也无动于衷,忽然有一人急急忙忙上前:“真君见谅,素砚他只是重伤初愈,力有不逮,这才慢了些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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